成泡沫消失的美人鱼,失去公主的王子,孤独的大船;太阳照射出的黑色影子站在岩石上,看着风景决定到沙地的我。海水扑在沙地上,捡起的贝壳听见她坠入海底的声音,用手一压,破裂的到底是贝壳还是心?
在当时的春天,记错的不是飘落而下的樱花却是我们深刻的热吻。我可不记得自己的不记得我一直以为我是不忘的但摄影师拍下的证件真是让我惊讶不已,人类的记忆到底骗了我几年?就连时光机的日期都搞错。
美人鱼的故事很令她感动因为牺牲不是所有人都办到的。当我说王子的愚蠢、单纯天然呆,她还瞪了我一眼因为我倒觉得王子的无知就造成此悲剧,一个女人为我牺牲,我怎可能放得下?
四季的走动——春、夏、秋、冬——很快,为何它们都有决心一直走下去,对于自己的逝去难道不会觉得遗憾吗?而代替它人的下一位权势拥有者也不会觉得惭愧吗?它们都是没感情的,思索了也不会有答案,问了空气也听不见声音,只是自问无答的。邻家小妹和路上的路人都好似拿出电话低声说话,对我指指点点再不离开此地的话也许就被带走了,那带走的会是我的身体吗?
这几年都没什么变,我依然每年把河川滴的水当成她的泪,水里的鱼是她的心脏,公园的布景是她的美。她出生在此地,每年各国的外来者来到还是会觉得很新鲜还有包括一位不完全是外来者的外来者。花瓣掉落在头上,浮出“别哭了”三个字,情况的转变现在这三个字到底是对谁说?风吹了樱花树发出“飒飒”的声音,感觉也像是内心的呐喊。
“出差?”国内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而搬迁的例子不少见这次我也被算进统计表里其中一人了。新家很小不过一家三口也没什么不必要太大间的房子。新屋靠近大海,晚上的浪是催眠曲。除了每天看海,岛上还会有许许多多公园不过这些地方反而都是外国人聚集的地方。他们都是根据季节而来,穿着也随着不一样。岛上的学校很自由,学术并不是重要,受到了这样的教育制度,人才很多。我遇到许多以前学校都没办法遇见的天才变态。这些“变态”都是好的而我也只有“病态”而已。
最自由的时期,发现了安静。她就一个人坐在那里好像思考些什么,面包差点啃了我。不过她也是有一班聊得来的朋友,看似不孤单。“干嘛那么照顾她?”话太多就被咬一口了。
“那天那幅画跟你好像,但我知道那不是你”。她不说话对我傻笑,装什么都不知道。我思虑好久决定将所有其他的画都烧掉但要找到它们也不容易,她藏得很深。
“那些都是我的命啊!”当我成功烧完了,她哭倒在地上。接下来的半年修复期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不过再一个月她就跳水了,我因此跟她的好友一起开个解脱派对。
夜空欣赏的时段,“人类的愚蠢让你不敢想象,他们认为只要对流行许愿一切都能实现。如果一切都那么简单,世界就不会有喊悲的人了”最后一句说的特别用力。
“我知道你很痛苦但你知道吗?你还是有地位,你还有我啊不要被欺骗,产生假的现象”我大吼边扔了在她手上的小刀,小刀被扔了后她跪在地上大哭。“别哭了!”在她身上,清楚看出与人相处的痛苦但我也常常说做自己就好。
海浪滔滔的一个晚上,我一个人关闭在一间屋子里,手握着她的戒指和我们的合照遗憾说:“别当我一个月新娘”。
黄昏的公园,摆放在公园里的雕像特别有感觉,夜晚降临的恐惧从外表的看出来了。回那只有一个人的房子,我依旧会对她打招呼。进了厨房,在这特别的日子列出特别的菜单还有准备特别的蛋糕虽然我料理做的不怎样好但我希望她能休息。蛋糕摆上桌,生日歌没了二重唱,吹熄蜡烛也不是生日的人。我一个人拿了红酒和蛋糕在阳台听海浪唱歌。
“嫁给我!”喜酒、菜肴摆上桌、蛋糕,她的笑是温婉的。初夜,我也不取她处女之身,我要的何止这些?我们舒服躺在床上,过了再平静不过的初夜。
夜深了,酒不够了。我关上阳台的门和房间的灯,一个人躺在床上抱着空气说:“生日快乐!”闭眼就睡了。
毕业后,我们同居纯粹只是不想跟父母待在一起。我们话不多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不过每天早上我发现她手上多了伤痕。有一次,我睡不着结果在厨房看见她拿着刀,血滴着。事后,她跪坐在地上大哭了。为了阻止这一切发生,我到她的画廊把所有的画都烧了,希望能生起她内心的热火。她发现后恨我好几个月也好几个月不敢出门。“人们见的不是你,你高兴吗?”我对坐在客厅发呆的她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有病”她冷冷地回然后继续说:“我试了好几年了”。修复期,我开口都是这种话语。旧事慢慢变得不记得的时候,她开始出门了,对外人露出淡淡的笑容。奖励她的努力,我们结了婚。
一切都安然无恙,我以为。大海澎湃的声音其实还蛮吵,感觉所有的声音都被盖掉了也就这样,自尽的声音也听不见了。她的好友大老远从外国回来参加丧礼。她们从小就在一起,出国后也有一直保持联络对于她的那些画是很清楚。她说她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夕阳的照射让她的头发黑里透黄,夜深在一家酒店邂逅。回家,我收起了结婚戒指发现抽屉有了纪念品,她提醒我她最爱的童话故事是美人鱼,这一切能够换来我的自由,我稍微发了泄。接下来的时间我似乎还认为我们在一起,翻回摄影师拍下的樱花树照片让我觉得我真的不行了。
隔天,酒醒后我在洗脸台前在脸上贴了一幅我微笑的画像出门去了。
#奇奇怪怪的剧情,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哈哈哈哈算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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